1、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老旧的房子,那里还保留着儿时最纯真、最朴实、最美好的东西。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们总会忍不住推开那扇虚掩着的木门,然后咯吱一声,儿时斑驳的记忆便喷薄而出,萦绕在整个心房。
2、心中却窃窃地念叨着,不要拆掉这老房子才好,哪怕它破落点、陈旧点、窄小点,哪怕它只静静地立在城市的一隅,无法与那些贴着漂亮马塞克的现代高楼相媲美。可它有年代久远的故事,有丰富的情怀,还有重要的一点,每日清晨在鸟儿们的鸣叫中惊醒的片刻似乎听到了山泉流淌的声音,似乎听到了山谷的回声,这样的错觉,让人沉迷……
3、走进古巷,一块块青石板铺就的巷道不足两米宽,夹在两旁古色古香的老屋中间,转角望不到尽头,烟雨萦绕下恍如梦境。而老屋早已被风雨腐蚀褪下了明丽的色彩。
4、记忆的扉页是那般透明,我更惊讶的是老屋很美,有一种深沉的古韵之美,一种燃着岁月酿成的陈酒般淳淳的香之美,老屋包容着一个世纪的创伤,延续着一个民族不变的精神。
很多记忆,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日益模糊;而对于老房子的记忆,我却觉得是历久而弥新!
回忆起儿时的老房子,不算高大,也不算宽敞。蓝色的大门,红色的围墙,干净的院子,整齐的房间。在这座房子里,又分出了几间十几平方的小房子,每间小房子里面可以去摆放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和家居用品。
就是在这样的一座房子里,却给我留下了太多的回忆,太多的温暖。以至于,每每回想起儿时的那座老房子,带给我的感觉总是高大宽敞,温馨甜蜜……
印象中,在老房子前面是个天井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大院。
院子很宽敞,里面可以养几只鸡,养条狗,顺便种点儿花,种点儿菜。养鸡能够下蛋,养狗可以看门,种花能够赏心,种菜可以养人。这样的场景,不由得让我想起了陶渊明的那句:“阡陌交通,鸡犬相闻。”
大院旁边,有两颗大树,一颗是梧桐,另一棵还是梧桐,只不过一颗在南边,另一颗在东边。大树很高大,也很粗壮。任凭我怎样去抱,却始终也抱不过来……
路过院子,便进入了房子里面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中间最大的那个房间。
其作用类似于现在的客厅,却又不同于现在的客厅。在里面,不仅可以接人待客、休闲娱乐,还可以烧火做饭、刷牙洗脸。
由于那时的做饭还用的都是柴火,所以用不了多久的时间,这间房子的某些地方便会熏成黑乎乎的一片,那颜色就像是一种岁月的积累和沉淀。儿时的我,经常在这黑乎乎的房子里,把小板凳摞在一起,然后坐在上面,装出一副骑马的样子……
大房间两旁,是睡觉的卧室,东边一间,西边一间。
在我很小的时候,父母和我都睡在东边那间卧室的土炕上。在卧室北边,有一个高低柜,高低柜上面摆放着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。
我时常喜欢一家人吃罢晚饭,围在一起看电视的感觉。虽然那时的电视频道不算多,但是那时的电视节目却很精彩。正是从这台黑白电视机里,我开始了解到了外面的世界,也是从这台黑白电视机里,我看到了只有在那个年代才能拍出的经典节目。
过了几年,我长大了一些,便不能和父母继续住在同一间卧室里了。
于是,我就搬到了西边的那间卧室里,睡在了床上。刚睡到床上的我,总感觉床是软软的,绵绵的,远不如睡在土炕上温暖,舒适。
由于上了更高的年级,有了更多的作业,我已经不能像住在东边卧室时那样,随意地去看电视了。常常是一个人在写字台旁边,伴着轻柔的台灯,读读写写,写写算算。直到全部作业写完,父母早已经睡觉了。而我也不便再去打扰,只能是忙里偷闲,打开房间里的收音机去悄悄的听一下。
就这样,我们在老房子里生存,生活,生长,生息,一天又一天,一年又一年。直到有一天,一纸拆迁令,把老房子的印象永远的留在了记忆里。
如今,那个陪我长大的老房子虽然是已经不复存在了,但是关于老房子的记忆却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变得愈加深刻。关于老房子,我有着许多的眷恋和不舍,因为那里面承载了我太多的感情和回忆。
总之,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:难忘儿时的老房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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